还有一处,是苏敏年年都到不了的同学会,三十年未曾离开郑州,线上视频成为最近的距离。是晓雪深感被同事抛弃不知“胡来”,感到所有人都在前进唯独自己原地踏步。有些年轻人感觉,妈妈是没有朋友的,但回想或听妈妈描述,妈妈不是一直都没有朋友,而是在做了家庭主妇、生儿育女以及步入中年后会与朋友渐行渐远,生活时间被繁琐且永远没有头的家庭事务所占据,留给自己的时间越发稀少。「婚育似乎是友情转变最明显的节点。有一半以上的读者都提到,当自己和挚友分别迈入婚姻、有了家庭,生活很快就变了样子。大多数人描述的生活是「家务柴米油盐养娃还房贷照顾老人」,中间没有标点符号——缺失的停顿最确切地描述了他们的生活——没有气口,也永不停歇。
明明有一技之长的民族手工业者作为民族资产阶级萌芽被跨国公司全面碾压,没有主权政府的地方保护和配套的产业政策扶持,外国成熟工业体系的产品倾销至国内,很快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自己穷困潦倒的同时大厦已成,体制内体面的高净值工作被既得利益者们分割,在体制内留给自己民族资产阶级的只有不体面的脏活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