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逃避,习惯低着头走路,习惯在伤心的时候听着悲伤的歌曲,习惯了每天打开电脑就去关注你的信息,一切都似乎已经习惯了。当一切都静下来的时候,突然发现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让人戒不掉,忘不掉。车子掉了头,刚刚在路边停下,后座的车门忽然就被人猛地拉开了,伴随着刚才那把女声:我就知道是你,快快,送我去——周秉彦忙伸手去抓她袖子,语带哀求,霏霏,别说这种话。最后《初露》报上的编排是这样的,三篇散文一部小说一首诗。主笔写散文的第一位是提倡另类文学的,这番他说要用自己独到的眼光来观察人世间的精神空虚,以一个偷窥狂为主线,取名ASnoopeMan;社长的大作《风里》由于本人欣赏得不得了,也被选上;那位通修辞的复古散文家十分背运,佳作未能入选,倒不是写得不好,是打字员嫌那些字难打,大散文家高傲地不肯改,认为改动一字便是对艺术和这种风格的不尊重,宁愿作品老死也不愿它屈身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