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欢乐在送别的聚会堆叠到顶端,军车驶过海边,“闯入”大合照;夜里惊醒,直升机抛尸的梦魇不及散去;机场接女儿回国,下意识通过后视镜“反侦察”是被迫养成的习惯) -国家重新民主化之后补偿过去是最紧迫的事吗? -是。 (至少两次无声宣告声明“我仍在此”——㊀25年后、㊁2014年阿尔茨海默被新闻“打断”;在结尾的新闻纪实影像之前,影片都没有直接展现暴力的画面。)
“你好吗?我很好。”一句回宕在过去与未来的喊声,在名字/面容之间流转映照的两个时空(冬春对比),一层层被现时覆盖的回忆,终于「重现的时光」——对应藏有最终心事的第七卷《追忆》,叙事层面通向情绪蜿蜒的无限幽微之处,视点从一个名字转向另一个名字,在越过重重记忆的屏障后,抵达一个心安而悲伤的落脚点。 再次印证「名字」是世上最短最美的情书,每次当我写下你的名字,一笔一划都是无法出口的情意,默默回旋在扬起的窗帘后面,真是无法复制的情感体验;同样无法复制的还有逝去的写信时光和借书年代。 错过后幻想中俩女主擦肩场景非常《两生花》,人生永远在错过,而等待不过是遗憾的序曲,放手是怀恋的尾声。 树在医院半梦半醒间的一组镜头太好了,回忆刹那间奔涌而来,死亡不曾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