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ru和我的生活,就像是人生的幸福一樣。每天一起起床、一起吃飯、一起購物。我們成功地完成了一生一次的求婚,並幸福地訂婚。我一直相信,在幸福中不會注意到幸福,最好的生活就在前面等著我們。是的,直到那天為止。有一天,我在社交媒體上發現了一個色情的副號。那個女人長得和miru非常相似。不,她太像了。聲音、刺青的位置、做愛時的臉會變得通紅然後,在影片中miru享受著和自己沒有經歷過的變態性愛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真爱一个人,就要尽量让他,他说了你就会,那么双方就有激情了。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