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有同感:三更半夜,好梦正甜,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把人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是下的小车防盗系统太强大了,有人走得离它一米远都尖叫报警,那种音调高得像是拿锥子在锥我的耳膜一样,一响就响个没完没了,方圆几里的几千户人家都陪着一块失眠。遭唾骂的不是莫须有的小偷而是无良车主吧。
一个活得像黑人的白人,一个活得像白人的黑人,比肤色更严苛的是阶级。金钱,教养,艺术熏陶,口音,仪态,你克服了所有一切,却克服不了肤色。你可以为上流社会演奏,享受掌声和白宫,却必须在杂物间更衣,在树丛中如厕,在黑人中吃饭。为什么要去自取其辱?因为他想去了解他的同胞所真正经历的,去承受他不应该却本来会承受的,这从北部向南部的旅程,是一个小型的耶稣受难路。最触动我的,一个有尊严的人在被羞辱的时候,怎么保持尊严。看着对方,背脊挺直,轻轻的说,I see ,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