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守在医院后门的人,正是经过伪装的肖战。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男孩子,他会在过马路的时候牵着我的手,用身体挡住车流;会在冬天的清晨捧着饭盒等在我上课的教室;会在准备会议材料的时候一言不发;会在寒冷的湖边静静坐上两个小时然后自己告诉我什么是萧索。他是与众不同的,干净的,安静的。他说我冬日里温暖的粗线围巾,夏日里清凉的黑麦啤酒,深夜写作时的一杯锡兰,是日复一日的梦想。怕吵到胡瑶瑶, 更怕被发现的尴尬, 苏凉没有开客厅的灯,而是捻手捻脚地跑到门口。苏颖微微垂眸,说道:知道妹妹受了伤,我收拾了一些滋补的东西,我身子沉也不能久坐,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