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げんきですか?わたしはげんきです。博子在雪山前一遍遍的呼喊和病榻上的树一遍遍喃喃自语回应的画面以及最后那封没有寄出的信都让我潸然泪下。因为同一个男孩而联系起来的两个长相相似的女孩,她们一起探索逝者的过去,于其中一个而言这是哀悼的过程,完成这一过程便可以迎接新生活,而对另一个来说她在这个过程中重新发现自己青春中遗失的青涩与美好。我喜欢这种并非以自我为中心的、而是充满了对他者的好奇这种爱的表达,无论是女孩间的情谊还是影片中生者对死者的怀念方式,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里都难能可贵的。互相耐心写信的女孩、包容女友对逝去前男友怀念的现男友、雪地里拼了命将病危孙女抬着奔向医院的爷爷、在学生毕业若干年后还能直接报出他们座位号的老师……他们都是善良而可爱的。影片中除了面对死亡的方式,人与人之间关系也令人动容
幽暗的潜意识里藏了许多我们尽力想忘记的东西。他们通常挥之不去,顶多躲在厚厚的大门后面打个盹,一不留神受了惊,就会跑进你的噩梦大闹一番。小丑在美国少年的文化中是恶意陌生人的恐惧化身,斯蒂芬•金还专门写过一本《死光》,而我的梦魇中经常包含小学时看过的《异形》。皮克斯电影主调阳光灿烂,但他们绝非不擅长吓人伎俩,《怪物工厂》是变奏的惊悚片,《玩具总动员3》有巨婴和焚化炉,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给孩子留下童年阴影,而他们总是一触即放,迅速嫁接到喜感场面,保证可怕的东东不会潜入观众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