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在网上读到苏童的短篇小说《一个朋友在路上》。这是近一年来惟一一篇让我读了两遍的小说。回来后,一直跟斜上铺的蚊子说起,说得蚊子春心荡漾。蚊子挺喜欢雪,所以追问一张去吉林的火车票要多少钱。我问他要坐的还是卧的,坐的便宜,卧的贵。蚊子挑了硬座,我说那便宜,两百块钱不到,只不过从上海坐到吉林恐怕已成冰雕了。于是蚊子挑了卧的,开始选硬卧,但望字生义,以为硬卧就像农村死了人躺在门板上一样,又改选软卧。可一打听价钱,知道自己是有去无回,便挥挥手说:算了,不去了,等工作了再说。我知道等蚊子工作了以后定会诸事烦身,再为自己找理由推托。穆雅停了下来,想到冷医和韩雪的关系,估摸着,如果冷医出事了,他们几个都别想好过。我眼前时常出现那些和善、胆大的生灵,它们成群结对但很少对它物造成威胁,大概是我见惯了的缘故吧,我并不害怕它们,反而是那些时常隐蔽在丛林深处的大型、奇特的动物,往往使人吓出一身冷汗,我很少愿意与那些不怀好意的生灵接触。我们喂养的小白脸和猫头鹰可爱极了,简直就是我们亲密的朋友,我们只是满怀好奇心的照顾它们。张秀娥想了想说道:这林氏有点碍眼,我不想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