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时候我不喜欢说,伤心的时候我不喜欢哭。我总是一个学着承受,学会成长,学会隐忍。我喜欢微笑,因为那只是嘴角在牵动,这样就没有人能看得到我的悲伤。她擦了一把汗水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中午了,她连忙把鱼给放到锅里面,上面又蒸了馒头。林雨翔所在的镇是个小镇。小镇一共一个学校,那学校好比独生子女。小镇政府生造的一些教育机构奖项全给了它,那学校门口先进单位的牌子都挂不下了,恨不得用奖状铺地。镇上的老少都为这学校自豪。那学校也争过一次气,前几届不知怎么地培养出两个理科尖子,获了全国的数学竞赛季亚军。消息传来,小镇沸腾得差点蒸发掉,学校领导的面子也顿时增大了好几倍,当即把学校定格在培养理科人才的位置上,语文课立马像闪电战时的波兰城市,守也守不住,一个礼拜只剩下四节。学校有个借口,说语文老师都转业当秘书去了,不得已才林雨翔对此很有意见,?因为他文科长于理科——比如两个侏儒比身高,文科侏儒胜了一公分——所以他坚持抗议。怎么样?房东见她看得差不多了,问道,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