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活得像黑人的白人,一个活得像白人的黑人,比肤色更严苛的是阶级。金钱,教养,艺术熏陶,口音,仪态,你克服了所有一切,却克服不了肤色。你可以为上流社会演奏,享受掌声和白宫,却必须在杂物间更衣,在树丛中如厕,在黑人中吃饭。为什么要去自取其辱?因为他想去了解他的同胞所真正经历的,去承受他不应该却本来会承受的,这从北部向南部的旅程,是一个小型的耶稣受难路。最触动我的,一个有尊严的人在被羞辱的时候,怎么保持尊严。看着对方,背脊挺直,轻轻的说,I see ,就够了。
有多少人像我一样,很不争气地在Riley课堂落泪时有那么稍许的嗤之以鼻,哭什么哭吗。但我哼那么一声,并不是因为Riley的懦弱,而是因为不允许自己在这样情况下做出这样的行为。当我们把自己困在想象的那个完美的形象之中时,失望的就只会有自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