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彼此竞争的情色作家,实际上代表了两种不同的写作逻辑。一个着眼于集体意识中的童话原型,另一个侧重自己亲历的现实事件。 前一个可以说也是一般虚构文学的逻辑:仿照在人类精神世界中一再重复的故事框架(童话),抒发群体和个人精神世界里一直都受到压抑的事情(情欲)。
如果要我选,我也想9岁就能穿5000块的amiri卫衣,住月租1w5的岳阳路老洋房,在学校音乐班听fusion jazz,在摩登天空当鼓手演出,活在性别更加平等的世界里,同时期待着明天会更好。每个人都可以去表达自己选择的未来,或是在通往理想未来的某个阶段中的迂回、曲折与憧憬。只是当我戴上手套,尝试艰难搬动占据了盲道的共享单车时,总会想不起未来模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