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军神色清冷,沉默了半响,他才道:可以。看到姪女居然勃起的可惡肉棒!這個屁孩姪女經常對肉棒感到興趣並處於發情狀態,她流口水挑逗叔叔。喝下我的口水吧!用充滿唾液的舌頭和口交來解放性慾,把那些髒老頭當成玩具!中出姪女真是太過分了!但因為給了我快感所以就原諒你了。总是羡慕别人的你怎么那么可笑别人都在努力的时候你在干嘛。雨翔笑着拍手,说:好,好!拍几掌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但肯定不是名人名言,因为名人是说不出这种一语破天机的话的。仿佛以前谁说的就在脑子里的一个显眼处,但偏偏又找不到。雨翔用出吃奶的力气想,但想这个东西是加二十分蛮力也无济于事的。不想时自己会自动跳出来,要想时却杳无音讯,但正因为曾经自己自动跳出来过,所以雨翔不愿放弃努力。这种体验是很痛苦的,要想的东西往往已经到了舌尖却说不出口,仿佛自来水龙头口那一滴摇摇欲坠却又忽长忽短坠不下来的水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任它悬在那里。